为什么哈洛克和蒂姆霍都会走到一起,他们之间究竟还存在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还有血舞弯刀与蒂姆霍都之间究竟存在了怎样的交易,这也是我不曾得知的事情。不过看样子血舞弯刀和蒂姆霍都之间还有血仇,似乎关系到血舞弯刀前任尊主的样子,不过现在随着哈洛克与蒂姆霍都的联手这个先前的联盟也不复存在了,毕竟对于蒂姆霍都来讲跟哈洛克一起合作是对自己更有利的一件事,这两个人的联手会形成足以撼动整个大陆的力量。
现在真的是迷雾重重,这场棋局之中究竟还有多少后手,现在看来我所掌握的情报真的是少的可怜啊。
既然哈洛克反水了,那么塞纳他们怎么样了?还有被抓起来的刺,杀,影,魂,侍们究竟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我朝着二人叫到:“喂喂,二位,您二位看看谁能把我给放下来啊。”此时的我被劳拉五花大绑吊在半空中。
好像经过我这一说,这二位才想起了现场还有我这么个人。看着他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在心里疯狂的吐槽:“我究竟是多么没有存在感啊喂。”
哈洛克走上前来一边把我放下来一边笑着对着我说道:“我就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原来是你还被吊在这里呀。”
我无语,满头黑线朝着他翻了翻白眼,行行行,您二位呀说什么都行。
“行吧,两位老爷子,咱们既然都这么清楚了那么也就不用多说什么吧,那我就直接问,行吧。”我活动了活动微微发麻的身体冲着这两个人挑了挑眉毛。
“行,呵呵,不知道迪尔少爷想要问些什么呢?”蒂姆霍都用魔法杖敲了敲地板说道。
“塞纳他们都怎么样了,你有没有伤害他们?为什么我会成为所谓的空间之匙?究竟要怎么使用我这枚钥匙?要是带开空间之门我真的可以回家吗?为什么你会知道有穿越者这件事?究竟是谁告诉你的......”我想连珠炮一样问出了许多许多的问题,只要他们回答一个我就是赚的。因为我现在起码可以搞清楚一点那就是整个事情的起因就是关于空间之门和像我一样的穿越者,我相信穿越者应该不止我和劳拉两个人应该还有更多才是。
就在这时我想到了一个国家——别达科联合,这个国家是我至今为止在这个世界听说过的国家中可谓是最先进的国家,他们甚至拥有那种燧发枪,只不过他们仅仅是用这种燧发枪来进行射击比赛并没有想到过用于军事。起初我还没有多想,仅仅是把它放到了一边,现在看来是不是也有某位穿越者来到过这个世界,将火药和燧发枪的使用方法以及制作方法统统交给了在这个国家的人,这样一想好像还有那么几分可能性。如果这是真的发生过的话,那么我敢肯定对于我们而言这一定是一件足以改变现有命运的事情。
就在我的脑海里进行头脑风暴的时候,哈洛克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脑海,紧接着将我从我的思考里带进了现实之中。
“呵呵,迪尔少爷你就不用想这么多了,因为你马上就要成为祭品了。”
“什么!我居然成为了祭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在心里惊呼和质疑在此刻就转换成了一句话:“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你没有了继续利用的价值罢了。”哈洛克淡淡的说道。
“我不是空间之匙吗?难道你们不想窥伺魔道的深渊了吗?我回我原本的世界,你们可以窥伺到魔法的深渊,甚至可以复活魔神,是一个双赢的选项不是吗?”我急切的说道,生怕他们把我踹到一边自己进行研究。
“哈哈哈哈,小迪尔你可能想多了,可能曾经的你对我们来说确实很重要,不过现在你只不过是一个充当饲料的人罢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哈洛克和蒂姆霍都两个人会联手?我从关键人物直接变成了饲料。难道是他们又找到了新的傀儡了吗?
被带走的我在路上想着这些问题,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可是能脱离那两个人的监视,几乎是不可能的。我要先跟塞纳他们会合之后,再想接下来的事情了。
“进去。”
话音刚落,还在思考的我被押解的人很是粗暴的推进了一个房间内。
大门哐的一声闭上了,我站起身来看着空荡荡房间心想:“塞纳他们都去哪里了,难道我们一行人是被分开关押的吗?”
就在这时我听到床上传来了一阵的响动,我循声望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佩鲁鲁奇。竟然是佩鲁鲁奇这可是太让我惊讶了,记得刚要来的时候,佩鲁鲁奇还是被米拉尔施展了昏睡魔法的状态。想来是佩鲁鲁奇被分开关押的时候,搬到了这个房间里,然而押送我的人并不知道,以为在这个房间里没有人便把我扔到了这个房间里,这可真是太幸运了。
都说天无绝人之路,这老祖宗的话又说对了,既然我跟佩鲁鲁奇被搬到了一起,这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我走到床边将佩鲁鲁奇扶起,佩鲁鲁奇看着我说道:“唔,迪尔少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佩鲁鲁奇枕着的枕头靠在她的背上,将她靠在枕头上对着她说道:“佩鲁鲁奇我们现在在血舞弯刀的总堂里。”
佩鲁鲁奇闻言神色大变,原本还带着些许笑意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她焦急的说道:“那,那塞纳哥哥呢,他,他没事吧?”
我心想佩鲁鲁奇的心中果然还是塞纳占了大多数。
我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放心吧,他没事的……”随后,我将刚刚发生在,总堂的事情,跟佩鲁鲁奇说了一遍。
佩鲁鲁奇闻言瞬间慌了神,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道:“我们一定要把他们就出来呀。”
“我知道,佩鲁鲁奇,我知道......”我慢慢安抚这她,想要让她慢慢地平复心情。此时的佩鲁鲁奇就跟一个小孩子没什么分别,她的内心此时过于慌张。
不过杀手出身的她终究不是普通人,很快她原本慌张的心神平复了下来,换成了杀手的冷静,她捏着下巴面色阴沉的思考着。我知道他现在在想着如何脱身,就没有打扰她默默地在那里看着静静思考的佩鲁鲁奇。
良久,佩鲁鲁奇抬起头来,只不过脸上阴沉的神色变得更加阴沉,只听她缓缓说道:“我想不出,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瞒过那两个人。”
是啊,哈洛克与蒂姆霍都联手,谁能漫过他们两个的追查。
我对佩鲁鲁奇报以一个苦笑。
就在这时佩鲁鲁奇突然翻身而起,她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作势就要往门外走。
我连忙一把拉住她说道:“喂,你要干什么。”
佩鲁鲁奇转身看着我说道:“当然是去就塞纳哥哥他们了。”
闻言我手上用力更大了,我紧紧地抓住佩鲁鲁奇的胳膊说道:“你疯了!你现在连他们被关在哪了都不知道你怎么去救人。佩鲁鲁奇我知道你听到塞纳被抓了时很着急,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冒失,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再说我们现在不还没有被逼到那一步吗?”
佩鲁鲁奇闻言笑了,她把她的右手放到我抓着她的那只手上,慢慢地用力向下拽,把我的手从他的手上拽了下来说道:“没事的,迪尔少爷,我没有疯,相反我现在很冷静,我已经想到了怎么逃离这里的办法。”
“什么办法。”我急切的问道,眼神里又闪出了希望的光芒。
“呵呵,您在一旁看着就好了。相信我,我们只要能出去这扇门我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说着,佩鲁鲁奇将我带到了门口。
只见她身上发出一道红光,整个人的气势瞬间不知道上升了多少倍,随后她掌心一翻手中出现了一个血球,紧接着这个血球落到地上,化作一滩血水,慢慢地血水化作一条细细的血线顺着门缝朝着外面流去。这条血线极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忽然我听到门外传来了一声闷哼,咣当,我就听到了门外仿佛有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咔嚓咔嚓的响声,大门打开了。
两具黑衣人的身体交叉着到了进来,门上则是有四五根血线操纵着一把钥匙,正是这把钥匙打开了阻碍着我们的大门。
“好的,成功了。”佩鲁鲁奇兴奋地叫了两声。随后他意识到此时还身处敌营,于是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迪尔少爷咱们走,去就塞纳哥哥。”
血舞弯刀总堂大厅
“哈洛克,你真的认为你选择的那个方法是正确的吗?”蒂姆霍都喝了一口茶水问道。
“蒂姆霍都,我问你,我们两个人之间为了这件事等了多久。”哈洛克看着
蒂姆霍都说道。
“大概六十年了吧,我记得那时候我们还都是魔导师,每天就知道研究自己的课题。”蒂姆霍都有些缅怀的说到。
“是啊,整整六十年了,你我也从当时的魔导师成为了现在的圣魔法师,可以说我们完成了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的梦想,但是我们在面对许多问题的时候还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哈洛克说道。
“是啊,无能为力。可是,为了我们的无能为力牵扯到这么多人真的好吗?”蒂姆霍都问道。
“你觉得呢?”哈洛克反问道。
“我觉得这样并不好。”蒂姆霍都坚定地说道。
“哈哈哈哈,蒂姆霍都,你居然说你觉得这样并不好?你还觉得你能回头吗?”哈洛克闻言大笑,随即他面色一沉盯着蒂姆霍都冷声问道。
“哼哼,我早已经无法回头了,从跟你一起谋划这个方案的时候我就已经无法回头了。可是我觉得,我觉得,凯瑟琳知道后,她,她,她会怪我们的。你应该知道,凯瑟琳她,她并不是一个那样冷血自利的人。要是到时候她怨恨起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蒂姆霍都说着说着低下了头。
哈洛克闻言也是低下了头,整个大厅又重新变得安静了起来。
血舞弯刀总堂客房楼内。
我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疯狂的腹诽起来:“感情您就用这么个办法出门呀。”
“放心,我都已经探查过了外面没人的。”佩鲁鲁奇好像知道了我心中的腹诽,于是宠着我摆了摆手解释道。
“可是,您这是要打算怎么走下一步呀,难道您就这样打算冲出去一个一个的杀吗?”我在一旁问道。
“嘿嘿,这个嘛,跟着我来就行了。”说着她拉着我走出了门外。
在当她带着我救出了米拉尔,塞纳,劳拉,欧西姆,凌风之翼小队和剑魂,剑侍以及血侍,鬼杀之后,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我现在已经彻底凌乱了。
就这么一路莽,就是头铁不怕锤,就这样把人给救了。
喂,我说,哈洛克和蒂姆霍都你们两个是星际玩家吧,您们找的这些看守是全都看不见人还是怎么着,还有你们二位连点儿感知都没有吗。你们不是应该在我们救出人来之后就出现然后十分嘲讽的把我们再次抓起来才对吧,怎么知道你们这里就成了这个样子。
从剑魂剑侍还有血侍的嘴里我们得知了一些情报,那就是血舞弯刀刺杀影魂侍并非所有人都被抓住了,相反有几个诸如刺字六人在外执行任务还未回顾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几个人背叛了血舞弯刀。
当听到有人背叛了血舞弯刀之后,劳拉和欧西姆都露出了十分愤怒的样子,两人都在痛骂背叛者,在他们看来血舞弯刀给予了他们生存的地方而他们不但不心存感激反倒给予背叛是一件十分该死的事情。
就在这时,我期待的事情发生了(誒,为什么要说期待),有人发现我们逃跑了,就在这时整个总堂都骚动了起来,所有的楼层都是抓人的声音。
见到我们行踪暴露,劳拉立即叫到:“快,快,去血牢,我们去把血牢里所有的人都放出来,这样他们就不是那么容易来找我们了。”
“可是,尊主,要是他们被放出来之后谁先攻击我们呢。毕竟是我们把它们关进了血牢里的。”欧西姆担忧的说到。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劳拉叫到。
“尊主大人,咱们又见面了呢。”就在这时,一个人缓缓地从黑暗中走出,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看着劳拉说道。
“呵呵,魔影,居然是你。”
“当然是我,怎么可能不是我,我现在不正站在你面前吗。”
“呵呵呵,怎么你以为你胜券在握了?还是觉得自己当狗,很有成就感?”劳拉讥讽地说道。
“哼哼,当狗怎么了,我在你手下不也是在当狗吗,劳拉尊主。只不过我现在换了一个主人罢了,一个比你们更加强大的主人。”魔影也不气恼,笑呵呵的看着劳拉说道。
“魔影,就凭你还不够格。”就在这时,鬼杀走了出来,看着魔影说道。随后他又转头看着劳拉:“尊主快走,我来拖住他。”
劳拉点了点头对着鬼杀说道:“多保重,我在血牢等着你。”
随后朝着我们一摆手说道:“走。”
看着离开的我们,魔影也不拦截,任由我们从他的身边离开。
等着我们都走远后,魔影说道:“鬼杀,碍事的人都走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是啊,也该做个了解了不是吗。就是不知道,你这只换了新主人的狗还能叫多久。”说完,鬼杀抽出了一把短刀。
“快快,前面就快到了。”劳拉在前面跑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道。
自魔影之后我们有大大小小的经历了十余次战斗,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剑魂和剑侍二人也都留在了半路上,凌风之翼小队也只有米尔特和艾雷恩姐弟二人跟了上来。
所有人都是筋疲力尽,一听到前面马上就是中点了,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可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刚过狼群又遇猛虎,血牢外面,剑杀正守在门外,看着我们的到来,剑杀站起身来,手里提着她的那柄长剑冷笑的看着我们。
“剑杀,你让开,若是你还自认为是血舞弯刀的一员,你就给我让开。”欧西姆在前面怒吼道。
“呵呵呵呵。”剑杀仿佛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一样,对着欧西姆说道:“总督大人,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您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等着你。”
“按你的意思是说没得谈了是吧。”欧西姆蹭的一声长刀出鞘,盯着剑杀冷冷地说道。
“呦呦呦,我还忘了呢,咱们总督大人除了一身智谋外,还是一名魔导骑士呢。”
“哼,你知道就好,要是在执迷不悟,就不要怪老夫无情。”
“哈哈哈,接招吧。”
剑杀提剑前冲,冷笑一声,提剑就劈。
她这一剑,用了全力,刀破空气,呼呼做响,发出刺耳的翁鸣声。
欧西姆反应也不慢,听出对方这剑势大力沉,若是别人,肯定会选择让开,但凭着自己多年身处高位的尊严和对自己身受的自信再加上自己好胜心也强,欧西姆毫不在乎,横刀硬接。
只听当琅琅一声尖锐的金属碰撞声,欧西姆蹬蹬蹬连续倒退三大步,连带着,将身后的剑侍撞到,才总算将身形稳住,整条胳膊好象过了电似的,麻酥酥的,用不上力气,手中长刀无力的下垂,鲜血顺着他的虎口划过刀身,滴在地上。
剑侍连忙起身扶起欧西姆说道:“总督大人,我总觉得现在的剑杀大人根本和平常不一样,她的剑法该说并不会对您造成这么大的冲击,此事定有蹊跷,还请总督大人小心呐。”
欧西姆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也看出来了,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剑杀受反弹之力,也退了一步,她嘎嘎怪笑了两声,提剑又朝欧西姆冲去,这一次,她使出十二分的力气,看架势,誓要将欧西姆当场劈死。
欧西姆此时已经察觉到不对再加上刚刚硬接了那一剑现在整条胳膊已经麻木的使不上任何力气,眼看剑杀的重剑再次砍来,欧西姆没有办法,不敢硬接,只得抽身躲闪。
正在这时,斜刺里伸出一把长剑,将剑杀的长剑架住。这把剑是塞纳的。塞纳的力气不见得比欧西姆大,但是用得和有技巧,看出剑杀的不对劲,他将剑伸出时故意使剑尾高,剑尖低,以斜面来卸去剑杀长剑身上的力道。表面看起来他是硬接,实际上则是向外弹。
当朗朗!
剑杀的长剑被挡开,塞纳并不停顿,反手一剑,直取剑杀的脑袋。
先前与塞纳交过手,剑杀知道塞纳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虽然身手不及自己但也是一名强者,于是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身子快速的向下一蹲,闪过锋芒,接着向前猛的窜出一步,长剑抡圆,直取塞纳的腰身。
塞纳慌忙建身子一扭躲开了这一击,两人你来我往混站到了一起,时间不长,塞纳便落与下风。见他打得吃力,缓过一些的欧西姆怒吼一声,论刀而上,与塞纳双战剑杀。
剑杀哈哈而笑,冷笑说道:“你们有多少人,尽管一起上来好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身后恶风不善,急忙将腰身一扭,只听嘶的一声,一把短刀在她左肋下划过,将她的衣服挑开一条大口子。
该死的!
剑杀吸了口冷气,回头一看,身后站有一名身材高瘦的黑衣男子,手中提着短刀,目光正阴冷地注视着他。
“鬼杀!”
剑杀先是一剑,将前面的欧西姆和塞纳逼退,随后单脚支地,另只脚狠狠向那高瘦黑衣人的胸口点去。
这位高瘦的黑衣人,正是刚刚与魔影恶战过一场的鬼杀。以剑杀的腿力,即使是块方砖也能踢碎,何况是人呢!
鬼杀站在原地却没有躲闪,眼看着对方的脚踢向自己,他的刀反向前递,猛的刺向剑杀的后心。
她太清楚鬼杀了,此时的这个人绝对是鬼杀的虚影,不是真正的鬼杀鬼杀这种打法让剑杀颇为头痛,他就算能一脚把鬼杀踢死,可对方的这一刀也同样能要他的性命,更何况还踢不死他。
剑杀无奈,抽身避让,身子横着滑了出去。
她这一滑,正好滑到欧西姆和塞纳面前,见敌人送上门来,两人咧嘴怪笑,挥剑(刀)就砍。
剑杀冷哼一声,举剑接架,将两把武器弹开,随后剑锋顺势向前一辉,只听扑哧两声,塞纳和欧西姆各中了剑杀一剑。
“啊——”
想不到剑杀竟如此厉害,这种情况下都能伤到自己人,血侍和艾雷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冲到剑杀近前,两把兵器,挂着两道劲风,分别砍向剑杀的脖子以及小腹,此时剑杀的身后鬼杀一剑直指剑杀后心。
面对三人犀利的进攻,剑杀不慌不忙,先是后退,等他三人的气势已尽,身子猛然躬起,象是一根弹簧,急速地向三人弹射而去,同时长剑由左至右,横着扫了出去。
呼!
别看剑杀是个女人,但力气大得惊人,刀锋呼啸,声势震人魂魄。
“小心”艾雷恩惊叫一声,不敢碰起锋芒,急忙向后跳跃,鬼杀反映也快,弯腰躲闪,只有血侍闪得稍微慢点,其衣服被剑锋划开一条尺寸长的口子。
血侍低头一看,心底生寒,暗道一声好险!只要剑锋再向前两分,自己就被对方开膛破肚了!
交手过几招,剑杀知道此刻众人里血侍最弱,他加大力气开始攻击血侍,如此一来,本就相形见拙的血侍开始难以应付,又打了几个回合,被剑杀一脚挑在屁股上,仿佛一只气球,他的身子离地弹起多高,一头撞进我们的营阵中,连带着将我和米拉尔以及米尔特的砸到。
剑杀飞身上前,不等血侍从地上站起身,她飞身纵跃过去,手中的长剑直取血侍的勃颈。
她的速度太快了,当塞纳和欧西姆反应过来时,在想上前抢救已经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只见佩鲁鲁奇出手了,两把匕首架住了剑杀这一击,就在两人僵持之际,塞纳,欧西姆,艾雷恩等人都会过神来,一股脑的冲上前来。
趁着剑杀躲闪的空挡,佩鲁鲁奇一匕刺进了剑杀的小腹,剑杀连忙后退,几个闪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血牢之中。
劳拉走进血牢里,对着周围黑漆漆的的牢房内说道:“我是血舞弯刀的尊主劳拉,现在给你们个可以出去的机会。”
没有一个人说话,只留下劳拉的声音在血牢之中回响。
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呵呵,劳拉尊主,不知血舞弯刀现在出现了什么事情,居然要沦落到要靠我们这些将死之人来制造逃脱的机会。”
“哈哈,不愧是斯波特老爷子,您说的没错,现在血舞弯刀已经面临覆灭了。”劳拉并没有隐瞒据实相告。
“啧啧,真是没想到啊,偌大的血舞弯刀,名震天下的刺客组织今日居然要被人给灭亡了,啧啧。”有一个声音响起,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哈哈,究竟是哪一位大人对准了你们血舞弯刀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呵呵,这两位你们也都认识。”劳拉说道。
“哦,两位,该不会是蒂姆霍都和哈洛克那两个老不死的吧。”斯波特的声音再次响起。
“哈哈哈,老爷子您说笑了吧,整个大陆谁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最不可能结盟的。”
“是啊,老爷子说笑了。”
囚犯们听到了斯波特的话,都哄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哈洛克和蒂姆霍都联手,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哈哈,老爷子,您猜对了,正是哈洛克和蒂姆霍都的联手。”劳拉话音刚落,周围原本喧闹的牢房顿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再说话了。
“难怪啊,难怪啊,难怪啊,呵呵。”斯波特一连说出了三个难怪啊。
“怎么样,诸位,究竟要不要我们放你们出来。”劳拉说道。
“劳拉尊主您这就是在让我们来当你们的挡箭牌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没错,你说得对,就是挡箭牌,而且还是一个很大的挡箭牌,不过你们却能因此博一个自由的机会,怎么样,很划算不是吗?”劳拉继续劝道。
“呵呵,劳拉,你不担心我们出来之后会掉头攻击你们吗?”又有人问道。
“哈哈,这是你们的权利,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我们打算放你们出来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命是自己的,现在可是有一个自由的机会摆在你们面前,是选择与我们缠斗最后便宜了蒂姆霍都他们还是为自己博得一个自由的未来 ,这个事情,想必诸位心中都会做出决断。”劳拉不卑不亢的说道。
“哈哈哈哈,劳拉尊主,说的好,这件事算上我克里斯丁一个。”刚刚那个男人说道。
“哎呀,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就去陪那两个人活动活动筋骨吧。”斯波特说道。
“我也去。”“我也去。”“嘿嘿,快把我放出去,让你们看看我这么多年依旧还是那个魔使。”
在这两个人的带动下整个血牢里顿时又吵闹了起来。
我们一行人相视一笑,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充满着希望的笑意。
“对了,齐格,齐格,齐格你在吗?我是雷米雅儿啊,你在哪里呀。”佩鲁鲁奇想到了齐格也被关押在血牢里,立即开口大声的吼到。
“雷米雅儿,别叫了,你别叫了,齐格没有在这里。”劳拉对着正在焦急呐喊着的佩鲁鲁奇说道。
“那他在那里,既然他不在这里,那你就告诉我他在哪里呀。”佩鲁鲁奇摇着劳拉肩膀说道。
“他,他,他被蒂姆霍都带走了。”劳拉一撇头,不再直视佩鲁鲁奇。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被蒂姆霍都带走。”佩鲁鲁奇明显手中的力气更大了,她紧紧抱着劳拉的肩膀,猛烈的摇晃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蒂姆霍都当时有没有在骗我,当时他说的是需要齐格来做他的眷属,我不知道这个眷属值得是不是所谓的魔神祭品。”劳拉的声音渐渐变小,可能是因为蒂姆霍都的背叛导致这个曾经光鲜亮丽的女王大人的高冷气质在这些部下的面前变得荡然无存,只要受到责备就会不由自主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佩鲁鲁奇闻言仿佛整个身子的力气都被瞬间抽净,向后一翻倒了下去,她身边的塞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低声叫到:“佩鲁鲁奇,佩鲁鲁奇,你要振作起来,不要担心,等我们出去之后,一定会有办法再把齐格就出来的。”
气氛由于这个小插曲变得有些沉重了起来,我看着劳拉说道:“按计划行事吧,至于佩鲁鲁奇,我们会在想办法的。”
劳拉点了点头,于是这场被称为帝国历史上最重大的囚犯逃脱事件便就此展开了。
“哈哈哈哈,老子我又出来了,哈哈哈哈,不知道老子当年的那些老兄弟们现在还活着吗?”有个被放出来的虬髯大汉叫到。
“哈哈哈,劳拉尊主,真的是想不到啊,真的是想不到,居然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重见天日。”又有一人说道。
“哈哈哈,我是博所帕琪的思博达米各位以后若是经过博所一定要来博所帕琪一聚。”有一个人仍下这么一句话飞身而出。
他开了个头,许多人也纷纷效仿,报出了各自的名号,即便是曾经有仇的两个帮派也没有继续在此相争,都是各自留下名号飞身走出了血牢的大门。
由于关押在此地的都是一些身手高强穷凶极恶之人,甚至一些人在帝国的地下组织中还留下了不少的传说。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被关押在此地的,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被谁抓进来的,就算是劳拉也不知道,就算是劳拉亲口询问这些人也是不会多说一句话,此时这些人的出逃,直接导致了整个帝国长达三十多年的地下组织清缴计划,整个巴萨帝国在这未来的三十年中几乎没有在进行什么大型的对外扩张就是因为这场囚犯出逃事件。
听到了外面的骚动,我们一行人也做好了准备冲出了血牢,最终来到了血舞弯刀总堂的门外。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始终没有见到蒂姆霍都与哈洛克的身影,这一点虽说是十分的幸运,可是这也是最有疑点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的情况谁会去管那么多,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万事大吉了,为什么还要去思考蒂姆霍都跟哈洛克两个人呢。
到了门外我们一行人只剩下了九个人,剩下的人全都没有再出来,我们在城堡外的一片丛林里稍微休息了片刻,看见再也没有人出来,于是劳拉开口说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们现在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我们要去哪里呢?”我问道。
“我们到王国去,从这里向西奔袭三个省就可以进入王国了,再加上现在那三个省中两省之地都是帝国的占领地,哪里鱼龙混在这样我们就更容易进行潜入。至于还被围困的兄弟们我们只能等了,我回在这一路上三波我们血舞弯刀特有的标识,帮助他们找到我们的。”劳拉说道。
众人闻言点了点头这时米特尔说道:“可是我母亲还在.......”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城堡外面传来了一阵破空声,密密麻麻的箭阵带着破空声传来,将不少冲出来的人还没防备之下当场射杀。
“是军队!竟然是军队。”劳拉大吼道。
叮叮当当军队的箭矢射在城堡的大门上,劈啪作响,火星四溅,将要冲出来的人牢牢地挡在了里面,不等箭阵刚一过去,巴萨帝国的骑兵们动手了,数十名轻骑兵手挑长矛,向前冲刺,将整个城堡牢牢地包围了起来,在其之后则是步兵,步兵们摆着整齐的方阵好像是在阅军,多达六个方阵将整个城堡围了个水泄不通。
里面的厮杀还在继续,外面又遭到了重军包围。索性现在正是晚上,我们几个人躲在丛林里并没有被发现。
不知道为什么,军队包围之后,立马开始进行扎营,并没有在继续挺进,好像在等待这是呢么重要的人来巡视的样子。
这便为我们这些已经逃出来的人创造了机会,劳拉看着我们说到:“等会儿我们悄悄地溜进军队西方的营地,潜行穿过营地,逃出去。”
“好。”众人点了点头。
趁着这夜色欧西姆带领我们众人杀入军队的西方营地,这里的守军本就不多仅仅一个方队,加上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我们便进入到军营的腹地。
就这样,这些刺客们充分发挥出自己的本能,这一路上畅通无阻,没有任何人发现我们,所有的守夜的军人都被我们给杀死在黑暗之中。
就在我们在马上就要跑出西方大营的时候,行军营帐内突然跑出来了一个人,他就出现在了我们眼前,一切就是这么的突然,老天好像故意让我们的出逃变得如此富有戏剧性,或者他是想把我们留在这个地方。
“呜。”那名侍卫瞪大了眼睛,我们两拨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快,快来人,有有有,有敌人......”欧西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这声大喊已经被整个军营里所有的人给听到了,整个军营瞬间就喧闹了起来,我们一行人加快了逃跑的速度,可是军队就是军队,所谓的睡不卸甲真正让我见识了一番,只见他们从军营里出来就是全副武装。
不过这些人都是一些普通人,虽然全副武装但是在这些人的面前不是对手,这些人在没有组成战阵之前,不过就是土鸡瓦狗一般,只不过是强力的箭阵让这些战士法师们无法发挥实力罢了。
就这样塞纳欧西姆等战士负责挡住敌人,米拉尔等法师负责放火烧营,跑一路,烧一路,所经过的营帐纷纷燃起火来,时间并不长,偌大的军营已快变成一片火海,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周围的军营也相距不远的东西南北的军营中也有注意到西方大营起火,人们的表情又惊又骇,不知道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军队一下子就慌了手脚,主帅连忙下令要求周围部队一级戒备,摆起箭阵,抽调人手前去救援。
里面有些囚犯见到外面的军队营地起了大火便纷纷向外逃脱,趁着士卒们还没有撑起箭阵的空档,向前一阵冲杀,一时间军队众人死伤无数。
随着前方的同伴越倒越多,尸体遍地,许多士卒们好象见到鬼似的。
被这些突然冲出来的犹如地狱恶鬼一样的囚犯们吓的目瞪口呆,看着前方兄弟一个接一个的惨死,耳轮中尽是己方人员的嘶嚎和惨叫,战场上,先是一、两个人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而后则演变到成片成片的军队向后溃败。两军对阵,阵型讲究的是完整。一旦出现大范围的空缺。整个阵营就变成了一盘散沙。形同虚设。
军队统领见状立刻带上亲兵卫队迎了过来,阻止军队败逃,可是他们能拦住几人、几十人,但却阻挡不住全部。很快,整支军队的士气立刻低落下来,军人也是人同样怕死。
只不过是军纪在他们的观念里更深刻罢了,此时看到己方大批的士卒在跑,加上前方还有诸多凶神恶煞的囚徒,一直坚定地军人们也撑不住了。
一条臭鱼能腥掉一锅粥,一群怯战的军人也能毁了一张战斗。所有人都在跑,整个营地瞬间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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